这孙子许久不见,依然装的人模狗样。
让陈放诧异的是,凌渐晔死了,他不单全身而退还能出现在葬礼上。
那说明他的确有俩把刷子,至少凌渐晔父母很信服他。
有人递上来三根香,凌宵寒领着陈放去敬香。
俩人是同辈,无需下跪,再以凌宵寒的身份也无人敢强制他行礼。
凌宵寒鞠躬都算是最大的敬意。
“慢!”凌渐晔的父亲突然出声。
他猩红着眼睛看着芝兰玉树,犹如鹤立鸡群的凌宵寒,捏紧的指尖开始泛白。
凌宵寒恍然不觉,抬眉问:“堂叔?”
凌海塘声音冷硬,“你与我儿是同辈,本应不该受大礼,只是他因你而死,你下跪给他磕一个头,不过分吧?”
这句话让全场哗然。
这凌家掌权的人可是凌宵寒,他们全家族可都是靠着京市的关系,别说是同辈了就是长辈见到凌宵寒都客客气气的,谁敢提这么过分的要求?
凌渐晔死了,这凌渐晔的爸该不会受刺激疯了吧?
“你”陈放就要出头呵斥这个死老头。
凌宵寒伸臂拦住陈放,语气波澜不惊道:“堂叔这话我怎么听不懂?”